随时拿起手机就可以玩,蹲厕所的时候你可以打麻将,吃饭的时候你可以打麻将,坐车的时候你可以打麻将,躺在床上你可以打麻将,随时随地,你想怎么玩怎么玩,群内小改改也多,还能交朋友,何乐而不为,快来找我吧,我一直都在,全网最低房费,八局才一元加不上微信就加QQ332384184
打开诗稿,发现许多夜晚,我用心灵的拐杖,丈量你离去的日子
多么想有牧笛吹走冬天的寒冷,醇香的笑语融化南北的风霜
恍惚中,你独坐窗前,为我抚琴低唱
让人哭得最伤心的是朝鲜影片《卖花姑娘》,可恶的地主婆把卖花姑娘的眼睛弄瞎,她在冰天雪地里孤苦伶仃地走着,地主婆那阴沉的脸及恐怖的画面令人窒息
特别是那电影插曲:“小小姑娘,清早起床,提着花篮上市场,卖花来哟,卖花来哟……”,哀歌一起,观众抽泣唏嘘一片,隔壁的仙巧大婶竟嚎啕大哭起来,她想起在万恶的旧社会,她的母亲做童养媳的悲惨遭遇
第二天,村里贫协代表在学校召开“忆苦思甜”大会,除仙巧婶诉苦外,还有张有顺在诉说解放前,给村里一家地主扛长工放羊受剥削的事
台上人痛诉得泪流满面,台下的我们鼻子也酸酸的,张有顺一讲完,校长领我们振臂高呼口号:“打倒地主,打倒万恶的旧社会!”最后集合起来齐唱“不忘阶段仇,牢记血泪恨……”会场气氛庄严、冷峻,许多年后,我还走不出“卖花姑娘”的氛围
/> 机房里只有我,厚厚的窗帘隔绝了外面的喧闹,只有机器发出持续轻微的声响
我听得见自己的心跳
安静、黑暗、一个人的孤独、我习惯了
在静谧中沉思,在黑暗里冥想
我终于站起身来,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
清晨灿烂的阳光一下泼洒进来,靠墙的一排资料柜玻璃反射着晶莹的光芒
我感到一丝头晕目眩
我的办公室在五楼,站在窗口眺望,远处一座大厦细长挺拔的身影浮动在晨曦的微光里,俯看,是个小公园,公园里的凉亭里,长长紫藤架下,三三两两的学生在看书、聊天
公园中心有人工开挖的湖,湖的中心是个岛,岛上是太湖石垒成的假山
天气晴朗时,在楼上就可以看到湖中游动着许多红鱼
小公园还有栽种松树,棕榈,垂柳,竹,环境改善了,鹧鸪,喜鹊,戴胜鸟,麻雀也来校园里安家筑巢
小公园里最多的是柳树
杨柳依依,我不得不佩服汉语的精妙简洁
依依写出了神态,写出了感情
我想我与这些树是有感情的
从移植来时弱不禁风,到如今的枝繁叶茂,我看见了树成长的历程
每当我有些烦恼,我就来到树下水边,看着风吹涟漪
听燕雀呢喃
夏日的夜晚,我坐在凉亭里,前后的教学楼的亮着灯,无数的灯也点亮在水中,楼是透明的,水是闪烁的,像是梦境,而树是梦里的精灵
她柔软的枝条随温柔的夜风摇摆,轻拂着水面
也抚慰着我的心灵
于是我听见我的心轻轻地叹息,我知道我是多么喜欢这些树,我的一生注定要走不出校园
从一个校园到另一个校园,从一个顽童到在学生面前故作严肃,校园陪伴着我度过无数寒来暑往
我陪着校园经历沧桑变迁
今天,我站在窗前,看见了在紫藤下树影里出没的学生,仿佛看见了过去的我在菜地里行走
多年前的校园显得很空旷,大片油菜像泼了油彩,金灿灿地开放,藤蔓上结满了长长的豆荚
校园的一角,养着一群灵活的水貂
学校更像个宁静古朴的田园
唯一的教学楼点缀在风光里,青色的砖墙,大大的斜坡屋顶,长条松木做的地板,走在上面,发出咚咚的声响
我们曾经在里面读书,嬉闹,被老师训导
过去的校园已经随着岁月远去,再已无寻觅踪迹
想起往事,我无法不感慨唏嘘
人们常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一所学校又何尝不是如此?一批批地学生从这里走了出去,大江南北,全国各地
新的学生进来,开始新的生活
校园是个成长的地方
由懵懂变得聪慧,由青涩变得成熟,伴着学生的不仅是教师,还有校园的房舍草木
我一直以为它们也是有生命的
没有老树和老房子的学校必然少了从容淡泊,缺了厚重深沉
一所学校没有悠久的历史,怎能培养出优秀的人才
下课时,校园里到处都是孩子的身影,校园是喧哗的
而此时,我更怀念大学校园的安详静谧,松软的草坪,参天的老树,秋天飞舞的梧桐叶
一切的事物显得美好温煦
最常去的地方是图书馆
一本书或者一份杂志可以轻松地消磨掉午后的时光
寂静中,日头的脚步悄悄地西移,抬起头来,看见一丛翠竹隔着窗子轻轻地摇手
于是让会心的微笑浮现嘴角
我从未想要做个教师,到遥远的地方去,做个远行的人,一直是我一个梦,一个解不开的心结
但我明白自己哪儿都去不了
工作多年,韶华虚度,我已成了五技而穷的鼯鼠,每一年,学校都有许多教师“孔雀东南飞”,去南方实现自己的淘金梦
而我还是年复年,日复日呆在老地方
他们是秋天高空展翅飞翔的雁阵,我是草地上快乐的土拨鼠
我知道我已经回不去了,而对于未来,我只剩下茫然
今天,我又站在窗前,看着窗外喧闹的校园,看着所有生机勃勃的人与事
我独自无语
我不知道,还能否抓住时光与快乐的尾巴,这寂寞的窗,曾经冷雨敲打,曾经白雪飘飘,曾经落叶飘零
此刻,早晨温暖的日光,能否为我再逗留半个钟头
家乡的月儿,总是从远远的东山头那棵近百年的大柳树旁边慢慢地探出来,然后款款地爬上来,最后在眨眼之间告别山头的挽留,象今天我们见到的小孩子撒了手的气球,悠悠然滑入夜空
其实月亮从露脸山头到完全升起来,在我们眼中不过一分钟时间,因为有分明的山头轮廓线作参照,我们能明显看到她的移动;而当她真正到了空中之后,反而似乎悬而不动了,就象漂在无风的水面
这时候的一轮明月,宛如贴在高处的一瓣果片,水灵灵的,晶莹莹的,恍惚还散发出香甜的气息——这是我的身为农民的亲人对她的认识;至于《诗经》里《月出》一诗说的“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恐怕就只有我这个跳出“农门”的中文学生才能吟诵得出,而家人听了,却说:“文绉绉的,酸死了,不晓得啥意思,不如梨片新鲜!”“啊呀呀!什么呀,你们不懂!”于是就笑成一片
我那时恋爱了,他们不知道
满园的果子分散着漫山迷人的芳香,一山连着一山,一片挨着一片
青天润育了大山人的简单的慈爱,抄写织锦着尘世最美的大爱
山里人大概不会用卿卿我我的谈话、相拥相抱的放荡,却用最俭朴最诚恳的动作解释着山里人的举止高雅的大善大爱大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