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藏锋,而后顿笔,行笔、提笔接着顿笔,结果回锋
”墨染纸上,行楷中国字“一”油但是现,笔酣墨饱,遒劲有力
我提起羊毫,沾墨、圆笔、握笔、下笔,趁热打铁,但是纸上展示的中国字并未如我心中所想,丑陋极端
再次试验,手中的羊毫并未能听我使唤,宣纸上的中国字惨绝人寰,然心中理想已起,绝不弃笔,我仍在连接着,此后我也会维持持笔练字
静静站在这个熟悉而陌生的街口,今非昔比,时光流逝,带走的除了内心情感反复颠倒纠拌挣扎,唯独留下一人灯影单只
心中念爱地你,婉如水月镜花,尽在咫尺,却那么无法靠近
此时此景,突然耳边萦响一句歌词:希望我们可以好好过,熟悉的画面,只会让彼此更难过
原来刹那间心动具备如此毁灭性的冲击力
其实,仔细替韩道国之类的人想一想,这样没有尊严地活着不如不活,这样说给他的时候,他一定不同意
也许,他正笑咪咪地望着他的老婆开心地微笑着呢
拜祭沈从文墓没想到这次凤凰之行,竟没有安排参观沈从文先生墓地
直到车子往吉首方向开了几十分钟,才知道是要去游览一个叫奇梁洞的溶洞
作为舞文弄墨的文化人,来到凤凰,竟不能到一代文豪沈从文先生的墓地鞠上一躬,那真是有点说不过去
于是我和作协主席彭东明以及内蒙来的作家敖敏,放弃了溶洞的参观,坐了辆小车往回走了几十里路,以了却一桩心愿
选择沱江边的听涛山作为自己的最终归宿,沈从文先生是颇费思量的
在车上,我们听司机讲,沈从文小时候常到听涛山玩耍,听涛山上的每一寸土地都留下了他的足迹,山上的每一根树木都和他是那样亲近和亲切
人死归于尘埃,躺在听涛山下,枕着青山,盖着绿树,聆听着沱江的涛声,岂不乐哉美哉!顺着沱江边一条幽幽的石径,走上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听涛山下
按照指路标记,我们踏上石阶,往山腰间的沈先生墓地走去
听涛山果然是块风水宝地
树木葱郁,石壁俏立,百鸟翔鸣,自然而本色,宁静而和谐,真是独一无二的清静之地
登了大约三四十级台阶,方见到了一块石碑
走近一瞧,才知道是凤凰才子、当代著名画家黄永玉的手笔
石碑上刻着:“一个士兵,要不战死沙场,便是回到故乡
”这是黄永玉对沈先生最直接而又最本真的人生褒奖
沈先生一生为人为文,不闻腾达,不事雕饰,不喜张扬,品性豁达大度、乐观清静
他在一篇文章中写道:对于农人和士兵,怀了不可言说的温爱,这点感情在我一切作品中,随处都可以看出
我从不隐讳这点感情
我生长于作品中所写到的那类小乡城,我的祖父,父亲以及兄弟,全列身军籍;死去的莫不在职务上死去,不死的也必然的将在职务上终其一生
也许正是沈从文祖辈几代军人品性的薰染,和家乡小城山水的陶冶,使他对士兵和农人是那样热爱
虽然他自己没能成为一位战士驰骋沙场,但他用自己心爱的笔,把他的父老乡亲和家乡写得是那样出色
多年前,当我读着沈从文如诗如画、如歌如吟的小说时,我曾在心中感叹:原来小说还可以这样写啊
同此也就对沈从文生出一种不可言状的仰慕和崇敬
在石碑前留影后,继续往上攀登,可找了很久,始终没有见到沈从文的墓地
我们看到山腰左边有一对男女,便问他们哪里是沈从文墓地?他们说正在寻找呢
我们四处寻找,终于在一片树荫遮蔽的地方找到了又一块石碑
这是一块天然的七彩石,形状既不是长方形,也非正方形,石块上宽下窄,好像未作任何的雕饰,石块上刻着:照我思索,能理解“我”;照我思索,可认识人
彭东明说:这可能就是沈从文的墓地
我真有些吃惊!我曾经揣想:沈从文的墓地一定别具一格,不同凡响,哔竟是一代文豪啊!可这里没有浩大的坟莹,也没有任何标记,仅一块天然七彩石碑而已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当代文学史上顶尖级巨人的墓地竟如此简单,这在世界上恐怕也是独一无二的墓地了
肃立在沈从文先生墓前,我深深地鞠上几躬
下山的路上,我一边数着台阶,一边心里思索着
数到86级最后一级台阶时,我终于明白了沈从文先生的良苦用心
选择这样的地方和方式作为归宿,不正是与沈从文先生崇尚自然、俭朴、宁静的人生观达到高度和谐统一吗!我回头望一眼宁静的听涛山,心中充满了崇敬和感怀
咱们不一律的路,都有一种沟通作风,在岁月里有情绪的生存故事,在期间里有人生的情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