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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代悄悄地开花,一次次静静地结果,一番番寂寂地滚落
永远都是这样,年复一年,花开有情,果红有意,可纵是彻骨红透,丹吐天涯,也无人愿会此番红意,招不来一丝丝眷顾,留不住寻芳的脚步,只能无声地来,无望地去,默默等待下一拨的轮回,依然是红果空挂,无言相对
我的故乡叫仙人盆
“文革”时破“四旧”因沾了一个“仙字”便更名为盆山前
不管是仙人盆也好,盆山前也好,总之我的家乡后面有一座大山
女子抱病入院了,病况很重很重,面色枯槁,一脸的晦色,个性烦躁
我去查房的功夫,站在病房门外,就听到女子扯着嗓门指责男子:跟你说了我没病没病,非让我入院调节,看我在这受洋罪,你内心老好受,是否早就盼我死?这几天……每天背着我悄悄挂电话,都打给谁…都说的啥?”
“我去试一试,”老二说
然而,他也遭到了同样的周旋,满肚子委曲地退了出来
第二天早上在喜常来酒店吃早点时,我打量着每一个远道而来的作家,就是不见阿来的影子,凭我在《尘埃落定》的扉页上见到的照片,还有采访阿来的电视专题片,我相信我能认出他来
果然,《人民文学》的商震老师扯着嗓门在楼下学着四川话朝楼上喊着“阿来,吃早点喽”,我才确信阿来真的到了
几分钟后,阿来到了饭厅
他一出现,四周的空气似乎就有些凝滞了
他身着桔红的T恤衫,白色的休闲西裤,显得非常精神和干练,英姿飒爽中却又透出几分凝重和深沉,怎么看也不像是生于五十年代的人
相形之下,我这个生于七十年代的后生小子反而显得老气横秋了